南京大屠杀前南京百姓为何不撤退?是时候告诉大家真相了!

  南京,这座六朝古都。一个多世纪的繁华,转眼成了炼狱。历史书里只留下一行字:南京保卫战失败,南京大屠杀发生。但你若走进那一年冬天的南京,看到的,是一座被困住的城,一群被困住的人。他们不是不想逃,也不是不怕死。只是,四面八方,全是绝路。

  。到1937年11月——淞沪会战结束,日军压境时,只剩五十七万。换句话说,有一半以上的南京人,已经提前撤离了。留下来的,大多是底层百姓。工人,农民,黄包车夫,小商贩。还有一些外地难民,和溃败进城的士兵。中上层家庭、机关单位、学校,早早就随所谓“国民政府”迁往内地。

  江面上,炮声隆隆。试图偷渡的船只,常常刚划到江心,就被机枪扫射。江水,染红一片。船票价格,离谱到令人发指。

  那些所谓“达官贵人”,早早开着车逃命。普通百姓想搭顺风车?别做梦。公路口全是私人车辆,公家车早被征用。不行?沿途都是日军哨卡,危机四伏。

  百姓上不了轮渡,连江边都靠近不了。挹江门紧锁,城门口哭声震天。没人理会。

  你说,那为什么不提前组织撤离?事实上,早在7月就有疏散命令,但只是口头通知。等到11月,局势紧迫,才下达正式命令,却为时已晚。交通命脉早被切断。等通知的人,已经走不了了。

  钱,是横在所有人面前的一道坎。你知道,1937年南京的黄包车夫,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吗?——

  小商贩呢?5银元。就算是市政府小职员,月薪也不过十几块。可一张逃命票,要几十,甚至几百上千银元。更别说带着家人、带着行李。一天到晚,码头边、火车站,都是绝望的人。有人变卖家当,有人卖掉首饰,有人甚至卖儿卖女。可钱,还是不够。百姓们很清楚,逃出去也不一定能活。路上有土匪,有疾病,有饥饿。逃难途中,死于非命的事,每天都在发生。有人试图扎木筏渡江,江心遇上日军,机枪一梭子,命丢了。有人拉着全家,走到半路,幼儿病死,老人饿死。进退两难。不如留在南京,赌一把——或许,日军不会对老百姓下手?或许,国际社会会干预?很多人,心里都在祈祷。

  1937年的信息传播,比今天慢得多。报纸、广播,是城市少数人的专利。大多数人,靠邻里间的传言。有人说,日军打进来,也许会守规矩。有人说,上海沦陷后,百姓也活下来了。有人说,南京是首都,日军会顾及国际舆论,不敢大开杀戒。

  祖辈生活在这里,房子、田产、亲戚都在这里。舍得吗?舍不得。更何况,很多人根本没见过战争。他们以为,打仗不过是割地赔款,最多几个月就会结束。真正的屠杀,还没出现在认知里。直到日军进城,才发现,所有的想象,都是泡影。

  所谓“国民政府”,确实下了决心死守南京。可真正执行时,却漏洞百出。疏散命令滞后,交通管控混乱,应急物资匮乏。卫戍司令唐生智,下令毁船封城,实际上是为了防止溃兵逃跑。结果——

  到了12月12日,南京城即将失守。军官们率先逃跑。指挥系统崩溃。许多士兵脱下军装,混入百姓,试图自保。百姓慌乱中四散奔逃。挤在城门口、码头边,不少人直接成了日军屠杀的第一批目标。

  西方国家在南京设立了“安全区”。德国人拉贝、美国人威尔逊等,冒死收留难民。

  可安全区容量有限,管理混乱。日军时常闯入,烧杀抢掠。金陵女子文理学院,百余女生遭到。无数家庭破碎。登记“安居证”的人,被以“清查士兵”为名拉去屠杀。登记点外,尸体堆成小山。安全区秘书米尔士写信回国:“我每天都在看人间地狱——母亲为保护女儿,自己扑向日刀;老人抱着孙子的尸体,在街头跪三天三夜,哭哑了嗓子。”数字不能说明一切,血泪才是真相。

  那些活下来的南京人,这一生都无法摆脱那场浩劫。蔡丽华,幸存者,回忆父亲被刺17刀,鲜血溅到她脸上,滚烫的温度至今难忘。丁荣生,亲眼看着姐姐为保命匆匆嫁人,只为多个人照应。有人家今天躲城北,明天挪城南,最终还是难逃屠杀。还有人,至今都在噩梦中惊醒。

  其实,人在大难临头,选择与命运捆绑。钱、信息、组织,任何一环缺了,生死天平就会倾斜。更深的无力,是时代的无情——百姓始终是战争最无辜的受害者。

  我们有强大的国防,有稳固的社会,有信息畅通的渠道,有为人民服务的政府。回望历史,我们不是为了仇恨,而是为了铭记。为了让这样的悲剧,永远不再重演。南京大屠杀,是中华民族永远的伤痛。是人类文明史上不可抹去的黑暗。

  最后,愿所有牺牲者安息。愿中国永远强大。愿每一个中国人,内心都牢记——勿忘国耻,振兴中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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